“我发誓只要你们今日放过我,我从此以后金盆洗手,再也不做这样的勾当。”
“以后有你们的地方,我绝对躲得远远的。”
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!念在我是初犯,就饶我一命好不好啊!”
闻言,温祁年和司鸿砚之都将目光看向战歌。
战歌将手中的匕首拔出来,在男人的面前笔划了一下。
不小心露出了挂在腰间的半截令牌。
男人瞳孔猛地一缩,直接朝着后面退去。
伸手颤抖地指着战歌。
语气恐惧且慌张到结巴。
“你,你你你,你是,你是战家人?”
这话让战歌愣了一下,回过神来后她上前抓住男人的胳膊。
将腰间的半截令牌亮了出来。
“你认识这令牌?”
男人摇了摇头,又快速地点了点头。
“见,见过。”
“在哪里见过?你这身份为什么能见到这个令牌?”
看见令牌的真身,男人恐惧着,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战歌的胳膊。
发现战歌脱不开后,直接闭上眼睛,垂下脑袋。
不敢再去看战歌,或者说不敢再去看那半截令牌。
“我在贴榜的地方见过,这枚令牌就,就画在寻亲榜上。”
一句话直接让战歌原本沉寂的心,有了一瞬间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