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敢情好,能不能问问,您那个好朋友是做什么的?”
“他呀,神通广大,算社会活动家吧。对了,比尔盖茨成为清华大学的荣誉博士的事您知道吗?”
“这我可听说了,世界首富的新闻我还是很关注的。”
“那就是我朋友帮忙联系的。”
“厉害,这您可一定要帮我引见引见。”
送走了杨女士,吴仁义拿起那张名片看了又看。他要打听的事没打听出来,看来这位杨女士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,避而不谈齐达伦,不过对于她说的那两件事,吴仁义也都挺有兴趣。开美容院洗钱,还有捞到一个荣誉博士之类的名头,对于他的社会地位,会有相当大的提升,清华的荣誉博士他就不奢望了,能当上南京大学的荣誉博士他都很满足。
钱是什么,赚了就是给花的,如果不用掉,放在银行里只是一堆数字,毫无意义。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,对社会地位,对当官,却是大大的有瘾。齐达伦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子,讨得他开心,得把自己逼成太监。当然不是身体上的太监,而是形式上的,主子要办的事从不能说不,主子要听话,就算再难听也得说好了说圆了。这些年来,鞍前马后地讨好齐达伦,每天都纠缠在虚伪和谎言中,谎言的大小和他的收获成正比。这些年他赚钱可比当小包工头更累,不过他乐意,能哄得过齐达伦,也就能哄得过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