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,秦还征自然也不例外,秦家那儿我去牵制。”黎青鸾眼中幽光一闪而过。
“属下遵命!”春花拱手,心底默默为霁王殿下点了柱香,这陛下身边可是群草环绕,任重而道远。
她自然想不到,她心里那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陛下竟是已经对谢霁主动出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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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之中,松柏楼仍旧是灯火通明,许是白昼里的日光太过扎眼,让黑暗一览无余,那些人更习惯在夜里谈笑风生,好像借此能掩盖他们所有的罪行。
“大人,您喝解酒茶。”长松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推了下去,而后站起身。
喝得醉醺醺的人大着舌头道:“我不喝茶,我喝酒,我要你亲口喂给我。”
看着眼前这人干瘪的脸,长松面不改色,似是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:“您喝醉了,喝完解酒茶就好了。”
这人却是笑嘻嘻地把同样干瘦的手搭上了长松垂在身边的手:“都知道你跟秦家主关系不简单,秦家主能做的我能做到,她不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,要不要试试?”这般说着,他挤眉弄眼地暗示长松。
长松淡淡瞥他一眼,这人只觉背脊发冷,可却没在意,依旧紧紧握着长松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