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物证也有,便在巡城营。”
“哦?也有物证?是个什么?”
“为一枚玉佩。”
“玉佩?”
左相失笑,一枚玉佩算个什么物证?
“左相,数日前,犬子在寻柳楼外,不幸失窃,却没想把玉佩丢了。”
李朝生得意一笑,李闯也连连点头。
“定是如此。”
李毅沉声一笑,道:“若不是玉佩呢?”
轰!
李朝生与李闯,满目惊愕。
陆景轩笑而不语,左思慕神色骤变。
左相陈道生,一抹阴沉,笼罩而至。
“大胆!”
左相怒视李毅,目中便如喷火。
“你胆敢戏弄老夫?”
“卑职不敢。”
李毅摇头,仍然不放李闯。
“李闯一介纨绔子弟,即便是对陆景轩有恨,又怎会行刺于他?”
左相陈道生,转身凝视陆景轩。
“陆景轩,你说老夫所言,对吗?”
“对与不对,左相自己知道,又何必问我?”
陆景轩一笑,毫不在意。
哼!
左相陈道生,轻哼一声。
“陆景轩,老夫还没有治你敲诈之罪!”
“敲诈?”
陆景轩眼皮一跳,神色却丝毫不慌。
李毅与左思慕,齐齐一怔。
左相这是反客为主。
李朝生惊喜无比。
若非左相到此,他是真一点办法都没了。
“陆景轩,你敲诈李大人八万两银票,可是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