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胡三话里带刺,真假不好揣测,至少道理上是讲得通的,胡概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转而问道,“那本官再问你,王员外可认识猛如虎?”
胡三回头看了看猛如虎,一脸鄙夷,“他算个什么东西,王员外如何会认识他?”
“那为何王员外接手城西街铺之后,租金给其他人涨五成,独独给他涨两倍?”胡概紧接着问道。
“这......”胡三闻言一滞,眼珠子转了几圈,嘴巴张了几下,欲言又止。
胡概笑道,“怎么了,你刚才不是伶牙俐齿,对答如流么?现在怎么不说话了?”
胡三想了想道,“整条街都是王员外家的,王员外想给谁涨就给谁涨,想涨多少就涨多少,我怎么知道?”
他直接一推二六五,要胡概找死人问话去。
胡概也不追问,追问也没用,又换了个问话,“当日你把那包茶叶拿回去,是交给了谁?又是谁煮的茶?”
胡三不假思索,“茶叶自然是交给了员外家的下人,煮茶这事自然也是下人丫鬟们做的事,我哪里知道?”
他还是一推二六五。
“好。”胡概转头问满朝荐,“满同知,王员外府那些丫鬟下人现在可否还能寻到?”
满朝荐一愣,心说如此兴师动众,这是铁了心要给这猛如虎翻案呀,面露难色,“大人,您这可就为难下官了,昨年的事了,王员外死了之后,下人丫鬟都已遣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