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轨病逝后,他的儿子张寔接替了他护羌校尉一职,成了凉州地区的第二任老大。而当时在位的正是西晋末代皇帝司马邺,司马邺颁下旨意,册封张寔为凉州刺史,让他成了名副其实的“西北王”。而张寔倒也不含糊,于公元317年自称凉王,堂而皇之地自立为王,此时西晋已经灭亡。
后人据此便将公元317年定义为前凉建国元年,但这个划分标准显得有些疑问。因为张家虽然对内称王了,但对外依然奉晋室为主,且对外是向东晋称臣的,只是这个称臣略显另类。因为虽然张家依旧用着晋室的年号,但是呢,他用的不是东晋的年号,而是西晋末代皇帝司马邺的年号,也就是说他虽然称臣东晋,但却又故意整出这么一个段子来恶心司马睿。或许在张寔眼中,司马睿承接司马家的江山,有些不着调吧。
正因为张家的行为如此怪诞,所以在此笔者对将其划分为独立国家存疑,至少在前凉称帝前的那段时间,可以将其算作东晋的一块飞地。当然,张寔既然能这么做,自然也与他的对内政策分不开,在他在任期间,继续保持了先父宽仁治民的统治手段,收揽了大量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