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想年蓦地伸手给了她一个巴掌。
杨夏愣住了,捂着脸呆呆的看着他。
巴掌并不重,只是轻扇了一下,很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。
但在杨夏这却不是。
她抿唇,接着咬唇,唇瓣几乎咬出了血:“你不如打死我吧。”
说完接着说:“不然只要我活着的一天,我就会宣告全世界,我是个贱人,是个神经病!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贱货!”
方想年木楞的坐在驾驶座,良久后笑了笑,扭头看她:“你想回卞山,我依你了,你想要所谓的狂欢,我也依你了,你说狂欢结束就结束,我还依你了,杨夏,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?”
方想年的语气很轻,也很淡,满满的全是无可奈何,他深深的看着她:“你告诉我,你还想要我怎么样?”
杨夏没说话。
方想年接着说: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,你才能活回从前的样子,你告诉我。”
杨夏:“我姐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杨夏在西北托唐浅告诉方想年,让他将事情讲清楚,让他去夏杨的坟前磕头认罪,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,他却除了那晚的轻描淡写,便一字都不再提。
她勾着脖子问他:“我姐到底怎么死的?为什么死?方想年,你究竟为什么要给杀她的凶手做无罪辩护。”
方想年看她:“你觉得呢?”
上次方想年也是这么说的。
他说你觉得呢?直接把解释的路堵死了,像是不管你怎么说都是结果,亦或者说,你说的的确就是事实,你知道的就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