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,君乐回到学校了,他的眼是青的嘴边有个伤疤,胳膊上有些青肿的淤块,君乐说这是他爸揍的。君乐说,可笑吗?伟哥他们都没有把我打成这样,而我爸却做到了。我说我也是,不同的是我爸力气没有你爸大而已。大刚的父母没有打他,不知道为什么。
我们接到学校的通知,要在下星期一开校会的时候宣布对我们的处分,既然他们已经决定了,通知我们还有什么意义,又是形式主义,太多太多这样的东西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接下来是初中以来的第一次期中考试,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使我慢慢变老。考试的结果是,我及格了一门——数学,大刚三门,君乐一门都没有。老东西说我们已经不可救药了,不可救药的意思说我们都没有病,有病的人才吃药。
开校会的时候伟哥并没有来,来的是伟哥的父母,他们把伟哥的东西拿走了,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,听我后来的一个哥们说这小子被判了6年,因为犯了强奸罪,君乐说没看出来丫还有这爱好,大刚说可能是伟哥吃多了。事实上是这样的,伟哥的前前任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把伟哥给告了,说他强奸了她,事情捅出来后,伟哥很快被抓了,后来就被判刑了,我的那个哥们说完又说了一句,红颜祸水啊。这件事情给我的教育非常之大,就是千万不要和未满十八岁的姑娘睡觉,不然有被判刑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