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兰兰偏头又吸了一口烟,红唇微启动,非常淡然地装傻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你的东西出了问题就来找我问罪,这是不是过于武断了一点?”
“别以为你当选会长以后的对手只有我和贺祁风,什么都要往我们头上扣,你也真够损的。”
休息室烟味过冲,风口又被贺墨深给挡住,任兰兰有些不悦地拧起眉头:“你要没别的事就赶紧走,别呆在这碍眼。”
和祝蔚然有关系的人,她是一眼都不想看见。
“不拿出一点证据,你是打算抵死不认了?”
贺墨深嗤笑一声,在她面前打开一段录像,任兰兰看了两眼便知晓暴露了。
该死,她那时候根本就没看见监控!
她不悦地咬着烟尾巴,狠狠吸了一口,“你耍我是不是?”
看她演戏觉得很有意思?
“你和她有什么气好生的,她不过就是想和你开一个小玩笑罢了,作为贺氏集团的执行人,你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吧?”
贺祁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,他单手撑着休息室的门,面色依旧温和,语气却是像藏着一把把小刀子般,专戳人的软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