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奴惶恐,罪莫大焉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韩赞周勉强站起身,身躯还有些发抖,身为奴才跪拜乃是常态,可自从他成为南京镇守之后,一次性跪了半个多时辰还是第一次,现在两条腿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酸麻无比,却揉都不敢揉一下。
朱慈炯拍了拍御案上的报纸道:“明天估计这时政报又要加刊特别版了,你的这番话必然会如油锅里面浇进了一碗水一般,轰动四方,风头只怕与矿改和工招想比,相差的不可以道理计,吉王他们回去之后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思索对策,依你看,他们会如何?”
韩赞周赶紧低头垂目道:“老奴愚钝,岂敢妄猜,想来不管诸王做什么,万岁爷都必定有完全之对策。”
朱慈炯嗤笑道:“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说了个酣畅淋漓,现在朕让你说,你倒和朕打起了马虎眼,朕此番不重责于你,是因为你那番话说的并没有错,这本来就是朕之所想,只不过太过急躁,但也起到了让诸王措手不及的效果,可不是让你以后在朕的面前谨言慎行,做个鹌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