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静姝安顿在他院子旁边,夜寒川又去安排后续的作战计划。
出于谨慎考虑,后续交锋他试探了几次,对方虽然懂些兵法,但表现只能算是平庸。
日夜骚扰了对方四五次,麾下将士对这种小打小闹十分不满,坚持要发力再下一城。
而等夜寒川想同静姝问个究竟的时候,她又变成了痴傻的样子。
正躺在床上来回翻滚,吵着说肩膀疼。
“我照顾她吧。”夜寒川对陆达道。
陆达如蒙大赦,锦如和秋月还没来,他一个侍卫,总不好近殿下的身。
夜寒川洗了两遍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,确定身上没有一点血腥味才靠近她。
“这里痛吗?”他修长略有薄茧的手指按上她的肩膀。
静姝眼泪汪汪的点头。
夜寒川活动了几下她的胳膊,顺着经络一点点按下来。
静姝开始哼唧了几声,而后就赖在他怀里,十分不讲理的说:“除了我,你以后都不许给别人按。”
时光好像一下了倒回了很久以前,威远侯府的夜里,她也是这样说。
夜寒川感到有点好笑,有意逗她道:“理由呢?”
静姝支起身子,理所当然道:“因为你是我相公啊,只能对我一个人好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夜寒川把她重新按回去。
脑子里却想到了那天晚上她撞见茯苓的事,战报来的时机太巧,他一直忙到了现在,都还没来得及和她解释。
算来她上次清醒,他在整理行囊准备出兵,这次清醒,他昼夜奔袭来攻城,都没有好好陪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