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墨攥着许知俏手腕的大手滑下来,拉住了她的手,轻声询问:
“受委屈了?”
许知俏摇头。
不过就是被人挖苦几句,这些年听得也不少。
刚到国外的时候,她直接被送进了医院。
不少人都在她背后议论纷纷,说她克死了妈妈,爸爸又把她赶出门,任由她自生自灭。
她明知道不是这样的,却无法出声反驳。
她那会儿好像丧失了言语功能,只能一直盯着那些人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与他们沟通,让他们不要乱讲。
但这些人越发变本加厉,说她有暴力倾向,说她应该杀过人……
和他们比起来,温盈盈这种嘲讽已经算是不痛不痒了。
她本就是不太在意的。
可她却没想到傅时墨会为她出头,气走了温盈盈。
他们昨晚明明……
“我应该早点回来的,这样她就不会欺负你了。”傅时墨带着歉意继续道:
“都怪沈从周那条狗,昨晚喝得一塌糊涂,非让我给他送回家。今天酒醒了,又嚷嚷着我把他的车开走了,让我去他家接他……”
傅时墨真是后悔死昨晚去接那个酒鬼了,这货简直就是个碰瓷儿的。
许知俏却对他这番吐槽表示不解,下意识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