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真是为朕好啊!”
皇帝听到连福进来禀报的消息,冷哼了一声,直接说道:“他要跪就让他跪着,不准给他水喝,也不准他离开!”
连福听了心中暗暗为殿外的公孙离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老家伙要是还没发作就把自己给作死了,皇上到时候还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?
白轻悠在太后宫里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表情,直接冷笑道:“给他希望再把这希望给灭了,气急之下,这马脚不就露出来了。”
太后拍了拍她手上拿着的刺绣,叮嘱道:“你今儿个要是不把这片叶子绣完,你就和黑宝一起睡!晚晚今天跟哀家一起睡!”
“你瞧瞧思颜绣的多好!”
白轻悠巧了一眼得了夸奖得意的仰着下巴的白思颜,满头黑线看着太后:“皇祖母,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又见涨了不少……”
“欸,你什么意思啊你!我绣的怎么就不好了,你瞧瞧你那个,叶子不像叶子,绣的跟个蜈蚣似的!”
白思颜当即反驳道,谁能想到堂堂的公主殿下喝白轻悠一样女红差得不行,拿着绣花针跟拿着一个刺猬球似的,恨不得当场就扔掉。
要不是今天说白轻悠也要学刺绣,她不服气要来比试一下,估计早就躲到寝殿里逗黑宝了。
“你们两个不准说话,好好学!”
太后轻声呵斥了一声,抱着白桑晚就往花园里逛去了,桌上就剩白轻悠喝白思颜两个人在和手里的绣花针较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