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张氏翻看《清正账本》前半部分都是类似这种侵吞霸占,在长安洛阳两都的里坊巧立名目侵占民居,将开垦了荒地的农民驱赶走,成为流民或者无土佃户,怪不得迷失庄园近三年连年亏损,糜源正还有源源不断的灰色收入让她充进紫檀堡的小金库里。
糜张氏翻看后面的内容更是触目惊心:
“余束发之年虽未成年,以传授佛经为由,引诱玷污一家佃户之女,其女面虽粗糙,然紧致异常,内有螺纹箍,余几次调息仍是不敌,此后又尝试冲锋六次,丢盔弃甲之余回味无穷,事后奸情败露,余反告其故意卖色引诱,使其遭受不白之冤,最终投井自杀,余望之尸体甚是心安。
……
余舞象之年进洛阳城玩乐沾染花柳,当时惶恐异常,以为就此殒命,其后医治痊愈,自知为天生淫魔,邪毒不侵,花柳不扰,遂变本加厉,开发性虐之法,每每思之,自持睥睨天下嫖客。
……
余曾带三名仆从于龙泉寺玷污性虐两名女香客,事后反诬女香客勾引,并由夫有出面,将此事在暗地里摆平,并于牢中对二女再次实施性虐,其中一女因使用刑具过量,窒息而死,另一女则被削去两乳,落下终身残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