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德帝看着下首站着的女子,她穿着一身素色的一群,头发只是用一根丝带绑了起来,素雅的打扮和这金碧辉煌的御书房格格不入,却多添了几分别样的清丽滋味。
就好像,盛夏姹紫嫣红的花园中,突然多了一支白菊,因为淡雅到了极致,却显得分外的耀眼夺目。
庆德帝记得昨日谢睿说,宁家这个三小姐的傻病好了,非但好了,还变得我嚣张跋扈,厉害十分。
“朕倒是听说,你不光给靖王下毒,还害了八皇子,打了你二姐,气了你祖父? ”庆德帝将自己听到的宁知意的光荣事迹一件件慢慢说出,“不管这哪一件提出来,都不是我们皇室中人该做的。”
坐在轮椅上的谢靖承噗嗤一声,笑了,冷漠的语调带着十足的嘲讽和不屑:“皇室中人?听起来真是可笑。”
庆德帝看着谢靖承,反而问道:“你的腿还没好吗?”
“拜您所赐,好不了了。”谢靖承锐利的眼神看向庆德帝,“这不正中您下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