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了，如果你不欺负别人，别人就会欺负你，黑到极致就是白，真的有一天无路可走了，你就会发现其实还有另一个全新的世界。”
两个人身上都背负着故事，谁也没有问谁。
白颜汐的指尖滑过书包里的烟盒，她掏出一支烟：“要抽嘛？”
刘玉娟点点头，白颜汐递给她一支，点燃，她抽了一口被刺激的直咳嗽。
白颜汐靠在墙上，白色的烟雾在凝脂般的手指间缓缓上升，她看着地上的血迹，眼神是那么的淡定，甚至带着点慵懒。
周辰看着她迟迟没有过去，打过电话问她这边什么情况。
“我不过去了，结束了记得把顾青雉送回宿舍。”
说话直接挂断电话。
白颜汐陪着橘子老师在这抽了三个小时的烟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，太阳落山的时候，两人脚边都是烟蒂。
“太晚了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长时间没说话，白颜汐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。
路上，她拎着自己那件衣服漫不经心的走着，路边碰到一些卖水果的小商贩。
“给我来五斤橘子。”
她从书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过去，没等着找钱就走了。
刘玉娟看着眼前一大袋子的橘子，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。
“颜汐同学，我该怎么办。”
“以暴制暴。”在她之前的生活里，有很长一部分时间都是在以暴制暴，弱肉强食，胜者为王。
刘玉娟住的地方就在国大旁边，白颜汐看着墙上喷的那些油漆，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