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卓温眉心微皱,却也没反驳,“劳烦师兄你给她把把脉。”
方丈看着约莫四五十岁左右,人到中年,长得却很和气,他把江知渺引到另一侧的小桌上,再掏出了一个脉枕,让江知渺把手放上去。
江知渺自从出院之后,她知道自己的伤势好不了,就没去复查过。
左手握住右手,她往后藏了藏。
“我没生病,不用把脉。”
方丈瞥眼,像是看出江知渺心中所想,笑道:“其实我在没出家之前学的是中医,严格来说,还是那小子的师兄,可他心高气傲得很,一直不愿意开口叫我师兄,这可是他第一次开口。”
“师兄?”
江知渺问道。
下一秒,一只粗粝大掌圈住她的手腕,带着放上脉枕。
肌肤生热。
江知渺眼皮跟着一抖。
没有几秒,沈卓温松开了她的手。
方丈两指贴上江知渺的脉搏,“是啊,同出一门,不就是师兄?我跟你说,他当初还想当医生呢——”
江知渺有点错愕,抬头看向沈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