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查找无果,男人估计也憋了一肚子气,对着柳夏夏说话时便格外刻薄些。
柳夏夏本来还在尖叫,听了这句话不知是被吓着了,还是受了打击,连绵的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哭泣。
“哭什么哭,不是叫就是哭,一家子歪瓜裂枣,唯一一个正常的还长得贼丑。”
男人一脚踹翻了柳夏夏的梳妆台,确定在柳家查不到什么名堂来,遂气冲冲地走了。
白姝眼皮一跳,冷眼瞧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,这才大大呼了一口气。
这一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,这些人……
能对老弱妇孺这般冷血,想来绝对不会是正派人士。
念及此,白姝不受控的圣母婊发作,不免对山上那人担忧了起来。
...
半夜的时候,柳夏夏从过度的惊吓中走了出来,后知后觉地将昏迷不醒的柳婆子,从院子中拖回了东屋,引来了黑狗两声不轻不重的叫唤。
“叫什么叫,没良心的狗东西!我将你养大是为了你能对着外人叫唤的,不是欺负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