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熙柔有些脸红的福身行礼,“殿下。”
“我都说了,在家中你我之间无须多礼。”陈恪揽过云熙柔的肩头,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,眸中有了担心,“阿柔,你脸色不好,可是风寒还未好透?”
“是啊,方才也不知怎的突然便头晕了一下。”云熙柔轻轻挣扎了一下推开陈恪揽在她肩头的手,往旁边退开两步柔声道:“姑母听说我染了风寒,方才还叫麽麽过来传了话,让我明日去一趟福寿宫,让专门给姑母诊脉的女医替我看看呢。”
“太后心疼你,自是再好不过。”陈恪笑笑。
云熙柔陪了个笑脸垂下眼帘,“这三日殿下主持朝堂之事也辛苦了,如今父皇回来了,殿下肩上的担子也就轻些了。”
“只要是为国为民之事,便不辛苦。”
陈恪径自往内殿中走,云熙柔一慌,“殿下!”
陈恪停下脚步回头看她,“阿柔,怎么了?”
“殿下,我身上的风寒未痊愈,晚间怕是伺候不了殿下,也怕将病气过给殿下,殿下不若去徐良娣寝殿休息吧。”云熙柔轻声说着,头也低着,根本不敢去看陈恪。
陈恪半晌未说话,云熙柔紧张起来,下意识的咬嘴唇。
陈恪转身走入内殿,走到床边坐下,云熙柔无法,只得跟着进去。
陈恪看云熙柔,过了会儿才无声的叹息对她招手:“阿柔,别怕,来我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