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已经把他攥在手心了,”他对厄特森说,“这家伙准是吓傻了,否则他不会留下手杖这个罪证,也不会烧支票本,没钱他哪儿也去不了!现在我们只要发出通缉令捉他就行了。”
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。首先,认识他的人很少,其次认识他的人都无法准确地描述他的面貌,人人各执一辞。只有一点是公认的:海德的外表与常人不同,有些神秘反常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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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5点左右,厄特森来到吉基尔家。
这一次,医生是在自己的实验室接待他的。吉基尔坐在炉旁,象一个垂危的病人,见到厄特森,他也没站起身,只是伸出一只冰凉的手,迎接客人,他说话的声音也与平时不同。
厄特森问:“你听到消息了吧?”
医生的身子哆嗦起来:“我听到人们在广场上哭。”
厄特森说:“我是凯儒的律师,也是你的律师。我想你不至于把那家伙窝藏起来吧?”
“我对上帝起誓,”医生叫道,“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,我同他一刀两断了。他根本用不着我帮助,你不了解他,可我了解。今后再不会有人听到他的消息了,你可以相信这一点。”
律师不喜欢医生那种兴奋的样子。
“你好象对他挺有把握,”他说,“为了你的缘故,我倒希望这样。如果他出庭受审,肯定会牵连你。”